盈珠冲她眨眨眼睛,林秀兰的猜想得到证实,眼眶立刻红了。
他们何德何能,能遇上盈姑娘这样的好人?
郑秉文郑重道:“盈姑娘,日后若有需要,您儘管直言,我们夫妻俩为您当牛做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就不必了,等月儿妹妹好起来,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盈珠关切道:“还没吃早饭吧?我带了些粥点来,將就著吃些。”
“那孙大夫父女刚被救出来,定要休息几日才能为月儿施针,你们现在可不能倒下。”
“盈姑娘说的是。”
玉蕊將食盒里的早膳拿出来,三个人坐下和郑家夫妇一道用。
用过早膳,盈珠一行人便往府衙去。
那白知远於她也算是个熟人,他如今被捕,也有她一份功劳,她总该去看看他才是。
府衙门前早已被围得人山人海。
盈珠三人好不容易挤进去,就见白知远跪在堂前,大呼冤枉。
“大人,小民自知犯下大错,不该私自囚禁他人,可小民此行,都是有原因的啊!”
上首的京兆尹姓宋,一副清瘦的文人形象,面庞端正,目光如炬。
“哦?那你细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囚禁了孙庆海父女足足三年之久?”
左侧的孙庆海父女皆对白知远怒目而视。
白知远镇定道:“只因他二人患有一种罕见的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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