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盈珠毫不犹豫地將钱拿出来的时候,他们感激涕零,却也愈发羞愧。
他们只是有幸和她同行过一路而已啊……
“盈姑娘,多谢,多谢。”
夫妇俩对著盈珠深深鞠躬。
“好歹我也与月儿妹妹相识一场,总不能眼睁睁看著她去死。”
盈珠將银票塞到他们怀里,转身对陈大夫道:“这个会针砭之术的大夫,我来寻,还请您儘量稳住她的情况。”
陈大夫郑重点头,可下一瞬却立刻反应过来,这世间会针砭之术的医者少之又少,他只认识一个会这种术法的人,那就是师弟孙庆海的女儿佩兰。
可佩兰和她父亲早在三年前就失踪了啊!
还是这看著平平无奇的小姑娘,认识一个医术了得又恰好会针砭术的大夫?
他刚要去问这人是谁,盈珠已经转身离开了。
后头跟著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双双上了马车。
马车瞧著也是平平无奇,没有任何装饰。
眼看著马车远去,陈大夫抚著自己的长须,问郑秉文夫妇:
“那小姑娘是你们的谁?她上哪儿去找一个会针砭术的大夫?”
针砭术又不是隨便哪个大夫就能学的,哪有这么简单就能找到?
得知盈珠和郑家人毫无关係,只是同行过一个月的路人后,陈大夫不禁敬佩起来。
不过下一瞬他又开始发愁。
这姑娘心善是心善,可这话说得也太大了,这要是找不到会针砭术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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