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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见外头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的人群,还是瞬间调整好表情,做出和善的样子来。
“何事?”
郑秉文立刻道:“我们將在您这儿抓的药,一回去就煎给我女儿喝了,可她才喝完药就吐了血,现在更是晕死过去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他焦急道:“神医,您快帮我女儿瞧瞧吧。”
白知远的目光快速扫过这一家三口,衣著朴素打著补丁,面容苍老疲惫一脸苦相,一看就是那无权无势也无財的平民百姓。
心中有了盘算,他淡定地蹲下身来,伸手探查郑月心的脉搏,又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这病不是他能治的。
就算他能治,也没必要治。
“怎么样?”
“神医,我女儿她到底怎么了?”
郑秉文和林秀兰满怀希冀地將他望著。
白知远站起身,一挥衣袖,方才还和善温润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
“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