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大过欣慰。
她该是受过多少苦,才会竖起满身的尖刺保护自己?
江竟云翻身上马,回望了客栈一眼,重新肃下脸色。
这淮安境內的匪徒实在太过囂张,既然来了,他就要尽责剿匪才是。
“走,去官府。”
“是!”
江竟云和李昶骑马远去,盈珠才在二楼收回视线。
她得承认,江竟云给她一种熟悉感。
好似他们早就认识似的。
可同样给她这样感觉的人就是谢怀英。
她轻信了他,葬送了自己的一生。
她蠢过一次,不能再蠢第二次。
谁知道这位江大人,是不是那傅安黎安排的后手?
六岁前的记忆纷杂而凌乱,大多时候,都是她做傅晏熹时,在荣国公府和爹娘兄长相处的点滴。
她想不起谢怀英,也记不得那位江大人。
许是不甚重要的人。
“盈姐姐。”
玉蕊是跑来的,她喘了两口气,才焦急道:“郑家姐姐好像不大好。”
盈珠立刻隨她和隔壁房间寻郑家三口。
郑月心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嚇人,一丝血色也没有。
郑秉文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林秀兰在床前照顾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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