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砰!”
才上的一整套茶具又摔了个稀巴烂。
谢怀英目眥欲裂:“是保护还是囚禁?!”
“江竟云他疯了吗?”
“这扬州城究竟还有没有王法?”
心腹提议:“……世子,不然,我们硬闯?”
“他难道还能真拦著我们不让出城不成?”
谢怀英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那是谁吗?”
“那是江竟云!”
“你有几个脑袋够他手底下那些绣衣使者砍?”
心腹瑟缩著低下头,不说话了。
“好啊,赴宴就赴宴。”
谢怀英重新坐回去,神经质地笑起来。
“本来我还来得及去救盈珠的。”
被这么一耽误,指定追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