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心思。
至于谢明安,她爹速来谨慎,不想脏自己的手,所以,把谢枝当成了一把刀。
“那小姐还上车?”蒲苇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窈冷艳的面容扬起一抹笑容,耀眼夺目,“这是他们的机会,也是我的机会。”
马车朝栖凤山行进,谢窈在车内闭目养神,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行了几里地,外面传来“蹬蹬”马蹄声。
谢窈撩开窗帘,见白术骑马赶来,肩上还落着一层碎雪。
“王妃,王爷昨日说了,今天要来伯府给您把仙鹤绣完,他如今已到晚香院。”
白术沉声道,面容冷峻。
今日一早,王爷表面冷静,实际上,在屋里来回换了四身衣袍。
天知道,王爷来伯府前的心情多好,来了后,得知准王妃去了成佛寺,面色又多沉重。
不过,不知为何,王爷让他追上来,并未命令准王妃回来,只是让他转告准王妃,王爷来了伯府。
谢窈一怔,原来她是忘了这茬。
不过,见白术并没有非让她回去,她轻松一笑。
“现在回去太过耽误时间,王爷既然已经到伯府了,让他慢慢绣吧。”谢窈说道,语气随意。
白蔹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任何话。
他不是他弟,没那么多话可说。
“等等。”
就要走,谢窈又叫住他。
“劳烦白侍卫转告王爷,若王爷绣完仙鹤,还有闲暇,再代我绣个萱草样式的香囊,我想送给母亲。”
“我去成佛寺,给他和萧家祈福,不能耽搁,就先走了。”
白术欲又止,最后抱了抱拳,一不发。
他想说,他谁都不服,就服气准王妃的胆子。
王爷一时兴起,给她绣香囊,她不做陪就罢了,居然还想让王爷再绣一只!
王爷又不是她的绣娘,怎么会她一说,就再绣只萱草香囊?
白术飞快地回了晚香院。
这么冷的天,王爷在院子里,坐在轮椅上,怀里放着个错金福寿纹手炉,低垂眼眸,不急不缓绣手里的香囊。
白蔹站在旁边,为他撑着伞簦,簌簌白雪飘洒。
听到动静,王爷面无表情地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
却没在白术身后,看见想见到的人。
白蔹忙问:“谢二小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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