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的贵夫人们也窃窃私语。
“孙氏怕是知道自己怀了孕,想杀母灭女,自己被抬为伯夫人啊。”
“都说文昌伯宠妾灭妻,伯爷刚才想打死刘嬷嬷,可见也是想包庇孙氏。”
“可怜的伯夫人,幸好谢家二小姐是能立起来的。”
刘嬷嬷已经绝望,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将自己缩成一团。
孙姨娘见事情越闹越大,甚至涉及了自己父亲,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暴起,狠狠撕扯刘嬷嬷头发。
“你这个老货,偷拿我房里的药去害人,还伤了伯爷,我跟你拼了!”
刘嬷嬷不敢反抗,被打得浑身是血。
孙姨娘好歹也是京中有名的贤妾,现在却披头散发,像个市井泼妇,与下人厮打在一起。
今日之后,她名声彻底完了。
孙姨娘扭过头,泪如雨下:“伯爷,妾身是有曼陀散,那是父亲早年给妾身治病的东西,妾身绝不敢拿它害人!”
刘嬷嬷闻,再次磕头:“是老奴的错,老奴偷了姨娘房里的东西,老奴因为只是一般毒药……”
她磕着磕着,不再说话。
像是把自己磕死了。
白蔹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只是晕过去。”
谢明安终于抓住机会,沙哑地下令:“给本伯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靖北王笑了:“杖毙,岂不是留了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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