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他的深意。”
箫熠之端坐在轮椅上,淡淡地开口:“本王是瘸,不是瞎,娶妻,自然要选漂亮的那位。”
白术:“……”
白蔹又替王爷问:“哥,刚才那两人是谁?”
白术正色道:“属下打听了一番,少年是谢二小姐一母同胞的弟弟谢宴,年轻男子是谢家家塾的学子,姓陆名慎。”
箫熠之垂下眸,喃喃:“是她选了我,而不是我选了她。”
两个侍卫听清了王爷的话,却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马车正要行驶,那双桃花眸忽然睁开,淡声道:“既然陛下让本王多去谢家,那本王就去一趟。”
白术白蔹:“……?”
这车还没离开文昌伯府的巷子呢吧!
*
伯府内,谢明安脸色铁青地呵斥:“目无尊长,顽劣不堪,当着御前太监的面污蔑本伯贪墨,还害得本伯当众给箫熠之下跪,许氏,这就是你教养出的好女儿!”
许素素也冷声道:“谢窈,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说你父亲的不是?你是要毁了伯府吗?”
谢窈转过身:“母亲有所不知,父亲太蠢,我这是为了他好。”
谢明安大怒:“你个逆女,好啊,你倒是说说,你如何是为了本伯好,若说不出好歹,本伯就家法伺候!”
谢窈:“父亲可知,庆公公是什么人?”
谢明安:“自然知道,庆才,宫里的太监总管,也是陛下身边红人。”
“那父亲觉得,庆公公不清楚父亲你一年的俸禄与爵禄是多少吗?”她不紧不慢地问。
“母亲细心,给庆公公准备了赏钱,但若我不质疑父亲贪墨民脂民膏,给父亲解释的机会,在庆公公眼里,如此多的赏钱就真成了伯府贪墨的罪证,一旦庆公公这么认为,那么,陛下自然也如此认为,父亲难道要去向陛下解释?”
谢明安原本满脸怒容,听着听着,脸色逐渐阴沉。
他竟忽略了庆才是皇上身边的太监,若是让庆才以为自己贪污受贿,那他在百姓,在陛下面前多年清名就全毁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还疼着的肋骨,谢明安还是愤怒地开口:
“即便如此,难道庆公公不会调查许氏的家世?你实在粗蛮无礼,从明日开始,就让孙姨娘教你学规矩,成亲之前不许踏出伯府半步,省得给本伯出去丢人现眼。”
孙姨娘眼中闪过精芒,刚要应下,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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