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半个时辰,还是不见傅桓来,却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几步外打量她良久,最后才上前问:“请问是不是东云姑娘?”
“我是。您是?”东云疑惑地反问。
那年轻人喜道:“原来真是姑娘!逸乔兄让我来寻姑娘,说他今儿不能来了,请姑娘莫等。”
“他不来了!为什么?”东云又是失望又是恼怒。
那人答:“逸乔病了。早上站也站不稳了,还想来呢。好歹被我劝住。他便让我来给姑娘传话,以免你心焦。”
“病了?厉害么?”怒气瞬而转化为担忧,追问道,“可有人照顾他?吃药了吗?”
那人说他们几人合住一个小院,今天就他和傅桓在,他被打发来传话,便只有傅桓一人在床上躺着。东云一心挂着傅桓,就要求那人领她去看看。那人应承下来,在前边带路,笑说:“我刚才瞧了姑娘好久,还怕认错了人。”
东云苦笑,大约傅桓跟他说自己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自己今天却打扮得像个小姐,那年轻人当然不敢贸然相认,又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这袭袍子,主子赏了至今还是头一回穿。
之前听傅桓说,他母亲怕弟妹打扰他读书,便不叫他住家里,让他与几个同学租住在府学附近的东盛胡同。
一进院子,她便皱眉,到底是男人住的地方,脏乱得很。东边屋里传来咳嗽声,东云心急,不等那年轻人便自行推门进去。
傅桓听到有人进来,以为是舍友,便强撑起急问:“广恩,找到人了吗?话带到了?”一瞧之下发现是东云,便怔住了。
东云上前压他躺下,给他掖好被子,怨道:“赶紧躺着!这么大人也不懂照顾自个儿。”说着去探他额头,只觉触手滚烫,便抓着跟进门来的广恩道:“他烧得厉害。劳烦你,去找个郎中来。”广恩也看出傅桓更严重了,二话不说便往外走,却又顿住步子看向她。东云道:“我留在这儿照顾他。”广恩闻方去了。
东云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连热水也没有,便找着厨房烧了水。又想傅桓一早不舒服,准没吃东西,就顺道煮了粥。傅桓窝在被子里看她忙进忙出,心里自有一股甜蜜。
广恩很快找来郎中,给傅桓把了脉,开了方子,他又去抓了药回来。等东云把药熬上,见广恩从井里打了水上来,就着瓢就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一大口,才想起自己把人家支使来支使去却连名字也没问,心下愧疚,便道:“你还没吃饭吧,坐着歇会儿,我给你做。”
厨房里没啥东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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