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蒙他的脸,然后一边舔吻我的胸脯一边以鼻音问:“这两天你都不让我亲近,是不是因为我这些日子忙着西北用兵的事,冷落你了?你好像有心事。”
我体温上升,懒懒地道:“你说中了,嗯,我是怨妇,所有怨妇都有心事。”
他呵呵地笑,揽着我腰的手抚上我的胸乳,按摩似的轻轻揉捏,唇贴在我心口,问道:“心啊心,你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说。”
我被他呵得极痒,拍了下他青亮的脑门,道:“捣什么乱!肚子也饿了,该起了。”
这时便听到“笃笃”两声扣门,大概是傅有荣或者东云来问什么时候开晚饭。十四吼了一句:“吵什么,爷困着呢!”然后嘻笑着吻到我耳边来,“甭理他们,咱们睡咱们的。”
然而就在第二天,聂靖带来的消息便击懵了我。
“你确定?这才几天?会不会弄错了?”我不甘心地问。
他垂下眼,手按着茶几面,道:“应该确实了。不过我会再让人去查。”静默了一会儿又道,“据探,可能是伤寒。”
“什么疫病!简直好笑!”我捶着椅子扶手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看了看我,点头道:“我想想办法。”
我知道这是难为他,强迫自己镇定,道:“试试暗里找雍王府的朱从善,就说是殷岚所托。如果只是要……也许能行。”
聂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闭上眼,又见到十六岁的李溶跟李淑笑闹、搭着李浩的肩膀、在爷爷灵前哭红眼的样子,意识到终究来不及救他!不敢想如果三叔三婶李淑他们知道会怎么样,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殷岚。
殷岚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平静得让人害怕。“殷姑娘。”我唤她。
“殷姑娘?”她微微侧头,半垂着眼,幽幽地道,“多少年没听人这么叫了,自十五岁出嫁以后吧……不过我运气好,那老头一年不到就死了。他们想要老头的银子、房子、地,逼着我改嫁,我就一把火烧了房子,然后跑啊跑……我运气一直那么好,他们抓不到我,还遇到了钧凭。钧凭一直待我很好,他不回家,我也不想他回去,因为我知道他爹娘不会喜欢我,会叫他不要我。”
也许我该安慰她,可连喉咙都是僵硬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眼神有些呆滞,呓语似的继续道:“他说他个把月就回来,他每次都这么说,可常常一去就是三四个月。他这次又迟了……我以前跟他说过,要是他哪次不回来,我不会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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