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脖子往外望,便问:“看什么呢?你堂侄子回去了?”
他一溜跑到我身边,低头回道:“回福晋,郭路那小子是领人来的,当然也要看着人回去。”
我拨着茶叶,疑惑地看着他,他神秘兮兮地又道:“他们庄头可着紧着这女人……听说虽只是个发去庄上为奴的犯妇,可性子烈得很,若不是捏着她的幼儿,怕也没那么容易叫她就范。那庄头刘大,五大三粗的一个酒鬼,真可惜了那样一个美人……”
“嗑”,我一扣盖子,把茶盏搁到高几上。
郭科赶忙道:“福晋,您别生气。都怪奴才多嘴,该打!”说着做势抽自觉嘴巴子。
我回道:“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你记得明天再带她来领孩子。”
郭科倒是不敢忘,一大早就打发人去找他堂侄子,可过了巳时才回来,还带着郭路,却不见女人。他一见我就惨着脸哀叫道:“福晋,不好了。”
我皱眉问:“别大呼小叫的,屋里说话。”
他赶紧捂住嘴,领着也是一脸苍白满头是汗的郭路跟我进了偏厅。落座后,我道:“什么好不好的,说吧。”
郭科咽了口唾沫,道:“那个女人,她、她、她昨儿晚上把庄头刘大灌醉,用剪刀捅死了!”
我“霍”地站起来,疾问道:“女人呢?”
郭路回道:“她自己跳井,尸首已经捞上来。”
我一手撑着椅背坐回去,闭上眼。她,就这样押上两条人命,在我这只见过一面的人身上豪赌!我呼出一口气,睁开眼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郭路抹着汗答:“刘大只要一喝酒,第二天就睡到中午才起,若不是我去他院子里找那张氏,怕这会还没人发现。现在,就只有我,我那口子,还有堂叔三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向郭科道:“我们说完了,你俩就回去善后。天这么热,尸首放着立马就发臭,赶快找个妥当的地方葬了。至于孩子,也不能带回去了。”
郭科一直点头,听到这,却瞪圆了眼道:“福晋,那孩子是钦犯之子,内务府登记在册,朝廷有令严加看管的。”
我挑眉道:“还不是刘庄头没看好,张瑞霖掉河里淹死了,他娘才会哀怒交加,杀死刘大。”
郭科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道:“那,那,屋子里的……”
“那孩子是我南方远亲,万岁爷都知道。你有异议?”我问。
他急急摆手道:“没、没!”
郭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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