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脖子叫疼,他才稍微缓一缓,过不了几秒又故态复萌。可惜我没养又长又尖的指甲,否则就能在他脖子上背上写几个大字,给他长长记性。现在只能凑合着用牙齿,而他居然觉得被咬有趣,疼得呲牙咧嘴的还笑。让我对这本来就不算首选的报复手段彻底失去了信心。
他力道不均地又揉又捏又磨蹭,我不禁哼出声来,他笑着咬我耳朵:“我最爱听这个声音……”我没好气地道:“你想不想继续?”他把得意压下去,唇却压上来,我攀着他的肩承受他带点白茶味道的亲吻。在此之后,我甚至没力气催他去洗第二趟澡,趴在枕上昏昏欲睡。
“宝贝。”他靠过来,搂住我的肩。
我没精力理他,他居然就拿自己辫稍挠我的背。我恼怒地回头瞪他:“别吵……”他也不听我说完,就抱我靠他身上。混身上下粘腻腻的,还腰酸背疼,不想再穷折腾,耐着性子道:“刚才被你捏得痛死了,别再闹了!”
他哪肯安静躺着,抱娃娃似的放我躺平了,从胳膊开始抚摸,还说:“哪里疼了?我给你揉揉。”然后一手就滑到我胸部。我忍无可忍道:“你有完没完?”
他偏头像在思考,曲起我一条腿,抓住我的脚踝道:“这回完了再说。”说着吻了吻踝骨。我照脸踹过去,他“嘿”地一笑躲过,挺身压上来。
“宝贝,我看了你的笔记……”他捋着我颈后汗湿的发轻道。
我瘫软在他怀里,再没有力气动,说话也是靠鼻音哼唧:“嗯。”
他问道:“江南真那么好吗?”
“没。”我闷声道,“夏天一样难熬,还湿粘答答的,晚上闷热得让人睡不着。不过……小雨天水雾濛濛的,感觉很舒服……有荷花、栀子花……”
他贴到我脸侧,捉住我的手腕,拨弄着玉坠道:“以后,我们一起去杭州玩好不好?可以听着雨打荷叶的声音入睡。”
我翻了个身,看了看他认真的脸,摇头笑道:“你知道,不可能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吻着我的脸问:“明年夏天,跟我一起去热河好么?”
“不好。”跟他去伺候他皇帝爹?还有一堆兄弟亲戚,想想都麻烦。
他摩挲着我的手道:“热河蒙语叫‘哈仑告鲁’,汉文就是‘热河上营’的意思。那里群山怀抱,一水中流,草柔地广,风清气爽,最适合避暑消夏。郦道元在《水经注》里就有记载此地,称那河为‘濡水’,支流多热泉,故冬季无冰。因其离京师不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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