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差不多快虚脱了,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表示同意。一盘盘的食物端进来,我随手抓了块糕点,食不知味地啃着,回想起刚才在小钟那里还没喝完的可可牛奶,好可惜……我现在就想吃一样东西——香浓的入口像丝绸一样滑腻的巧克力。最好是滋味最浓郁的黑巧克力,不过牛奶味、榛仁的也行,甚至酒精夹心的也好……但是现在,退而求其次吧。我抓着舒嬷嬷,吩咐道:“我要吃麻糖。”
“啊?”她估计是被吓到了。
“麻糖,黄色的,大块的那种。常有小贩挑街边卖的。”我解释道。
舒嬷嬷一脸茫然,还是小丫头由儿道:“奴婢知道,这就去买。”
由儿去买麻糖的那会儿,我又痛了一次,差点没把东云的手腕掐断了。顺过气来之后,推了她一把,道:“去,给我找本书来。”
她走到书架前,却不知所措地回头问:“福晋,要、要哪一本?”
“随便哪本都行!”我喘着粗气道。
“哦。”她抽了一本不厚不薄的递给我。
我翻到中间一页,可惜那些字都跟蚱蜢似的在我眼前跳啊跳,于是顺手塞回给她,命令道:“你念给我听。”
她却不接书,头摇地像拨浪鼓:“福晋,我、我……我不识字。”
“你不识字?你居然不识字?我居然不知道你不识字?”我觉得自己像被踩着尾巴的敏敏,但是却无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又深呼吸了两次,道,“不行……等我把它生出来,你们一块认字。”
我又转向正给我擦汗的柳穗,说:“那你来读。”
她惶恐地摆手:“奴婢也不识字!”
我没找卢御医,根本没兴趣听他慢条斯理的沙哑男声,心想也许刚才不该赶十四出去。却听舒嬷嬷道:“福晋,奴婢念过几年书。”
我大感讶异,不过还是把书递过去。她拿帕子擦了擦自己鼻子上的汗,问:“福晋,要从哪里读起?”
我随手拔拉了几页,道:“就这里吧。”
于是她便磕磕巴巴地开始念:“项籍者,下相人也,字羽……初起时,年二十四。其季父项梁,梁父即楚将项燕,为秦将王……王翦所戮者也。项氏世世为楚将,封於项,故姓项氏……”
刚才那本是《史记》?项羽就项羽,也不算无聊。
卢御医和稳婆都神态轻松,我想我大概胎位正常,也没有任何难产的迹象。哇哇大叫的时候,甚至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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