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也想坐起,他说了声“小心”一手护着我的头,一手拉我起身,然后便揉着脑袋一声不吭,我笑问:“很疼?要不要冰敷?”
他垂着头不答。我只能拍拍他的肩道:“让舒嬷嬷给你揉揉。今儿你也累了,早点睡吧。”说着就要起身唤人,他却一把拽住我道:“不要。”
“那你想怎么样?”我看他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他想了想,望着我说:“起码,让我亲一下。”说着就凑过来,在我唇上印了一记,接着拉我入怀。为着他今晚能消停,我就没反对。他握着我的手,从腕骨一路吻到指尖,我轻挣了挣,他便放开了我的手,脸压下来,改舔我的唇。两人呼吸凑得太近,他夺走了我太多氧气,免不了张口喘息。他轻噬我的下唇,我觉得有点疼,不自觉地闪躲,他则不依不饶地追着我咬,结果磕着了牙齿。我用手背压着唇,皱眉瞪着他,他却笑着吻我的手心。
“扣扣”有人敲门。十四不理,只管吻着我的脸侧脖颈。
“笃笃”扣门声又响了几分。我推推他道:“去看看什么事?”
“别管他们!”唇又压上来。
我轻踹了他一脚,道:“去开门。”
他一脸懊恼地大声问:“哪个混帐?鬼敲什么!”
傅有荣在外面答道:“爷,是郭科说有要紧事要回禀福晋。”
我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推了十四去开门。傅有荣和郭科战战兢兢地进屋来,大气不敢喘地立在面色不善的十四面前。
“什么事?说吧。”十四没好气地道。
郭科上前一步,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回道:“奴才听福晋差遣去了雍王府,府里人告诉奴才,说、说福晋家的二小姐……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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