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轿夫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女官掀起轿帘把我搀出去,一路扶到新房炕上坐好。十四也着蟒袍补服,被女官引进屋来,在炕上我旁边坐着。按礼仪他应该是去我家迎亲的,不过我一路看不到,这还是今天第一回打照面。屋里人虽多,却没一个脸上有表情,且都大气不敢喘。我知道,又在等待吉时。
过了半个小时,女官端上合卺酒,交到我跟十四手上,十四一脸紧张,大概怕我把酒杯砸他脸上吧。我抿了口酒,有惊无险地把这个仪式完成,他才像松了口气似的。接着吃子孙饽饽,硬梆梆的,感觉像夹生,我就咬了一口,忍耐着咽下肚子。等一对老年夫妇用满语唱完交祝歌,整个婚礼就告完结,女官们都退了出去。
东云服侍我洗掉了脸上的妆,再把冠帽拿下来,就退了出去。我只有一种欲望,那就是吃东西。转过身来,发现屋里就剩我和十四两个人。他对我笑,我只觉得自己嘴角抽筋,没办法也笑个回去。
“先吃点东西吧。你肯定饿了。”他指了指小圆桌,我这才发现上面铺了一堆食物。
我坐下,挑了一块豌豆黄,先垫肚子。他给我舀汤夹菜,道:“尝尝这个荠菜羹,是杭州来的厨子做的。你饿了一天,喝这个不会积食。”
我也不敢多吃,一样尝一点,只吃七八分饱,免得到时候吃得进吐不出。等我完工后,十四就在一边问:“饱了吗?”
我没答他,站起来考虑下一步怎么办。他向我走近一步,我直觉绕着桌子移开一步。他长臂一捞,就把我抓住,轻道:“别怕我,你恨我都行,就是别怕我。”
“我没怕。”我深呼吸了一次,回道。
“那你躲什么?”他急问。
我看了他一眼,答:“因为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而上次的教训非常沉痛。”也许我跟他真的不合,如果他坚持要得其所应得,我得做好心理准备。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我忘了不管对哪个男性做类似的批评都只会让他气急败坏。十四当然也不例外,他一手扶住我的后颈,唇便压了上来,箍住我腰的另一只手臂又加了几分劲道,挤得我骨肉生疼。我闭上眼任他作为,这次他是行使他的合法权利,任何人都没有立场阻止他。他粗重灼热的鼻息拂在我脸上,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很正常,却还是无法抑制心头的紧张和恐惧。
这时,他却放松对我的钳制,双臂只轻轻地圈着我,唇拂过我的脸颊,在我的耳边轻喃道:“别怕,别怕,我不会再强迫你……”
我睁大了眼,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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