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彩儿的眼疾束手无策,说是天盲。
这个潦倒浪荡的蒙医酒鬼,却说能治?
而且,比吉格勒的羊羔还要好治。
“你确定?”
叶十三强按着心头的激动,又道:“你大可不必讨好于我,实话实说就是。”
斜瞥蔡一一眼,叶十三低声说道:“有酒吗?”
“有一点,不多。”
蔡一赶快去了伙房,拿了一壶酒过来放在桌上。
一看到酒,老酒鬼的眼睛就亮了,一连三杯自斟自饮后,喷着满嘴的酒气,这才缓缓说道:“小姐之眼疾,此乃胎里所带,令堂怀胎之时,腹中污气成障,故而蒙了小姐慧窗。”
“此话怎讲?”
听得一头雾水的叶十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这又问道:“你还是说说如何施治吧!”
老酒鬼又喝了一杯酒,咂吧了一下嘴唇说道:“污气郁结,终而成障,但这时日越久,恶障就越厚,恶障越是厚实,剥离起来反而就容易多了。”
“小姐眼中的恶障,已经十来年之久,剥离起来,反比两月大的羊羔要利索多了。”
怕叶十三不甚明白,老酒鬼又啰嗦半天,将彩儿的病状说了个透。
草!
这不是前世现代医学中的白内障吗?
他娘的,在这古代,蒙医反而要比大夏的太医们研究得深多了。
何况,这个乌力吉,还是个无所事事的兽医,并不是开堂悬壶的杏林圣手,充其量就是个游手好闲,给牲口瞧瞧病,换一顿酒喝的野郎中而已。
也就是这野郎中,偏偏能治好连京都太医院那些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心情大好的叶十三,端起酒杯举向老酒鬼,道:“一切都拜托你了,你只管大胆治,结果如何?你不用担心,万一失手,就当我妹妹命里该有这一劫好了。”
说完,叶十三扬起脖子,把杯中的酒喝了个点滴不剩。
叶十三如此一说,老酒鬼更是激动起来,一拍胸口说道:“毕竟人不同牲口,还是要有药物辅之,将军可派人找些消炎生肌之药,乌力吉才敢下手施治啊!”
这简单,叶十三即刻唤来卫兵陈七斤,道:“连夜出发,去镇上找最好药铺,就是把药铺掌柜的从被窝里拖出来绑了,也要买上一些最好的生肌消炎之药物。”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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