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从来不按剧本拍,改戏狂魔;也不像没剧本的王墨镜,只会告诉演员『你隨便演啦』,腹语达人。
郑钱感觉自己执导就像做数学题,每个公式罗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脚本清晰到机位与演员间的距离几乎能精確到厘米。
突如其来的灵感?
不需要。
改台词?不行!
改分镜头?不行!
改机位?……唔,这个要看具体情况。
他拍戏的时候不仅自己要明明白白,其他人也要明明白白,不会有人拍半天,一直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然,同样一场戏,他还是允许演员尝试不同演绎方式,然后选取其中最符合『原作』的一版。
以郑钱对自己艺术水平的理解,他暂时还没有『僭越』原著的勇气。
如果说哪个词可以来形容他的这种状態。
郑钱觉得非『克制』两个字莫属。
他不追求拍出什么时代洪流、恢宏史诗;不追求光影和谐、镜头完美;也不追求人性光辉、情感纠葛。
他就单纯只想拍一个小故事。
一个有头有尾的、完整的小故事。
这种发自內心的『轻鬆』与『自知之明』,自上而下感染了剧组的每个人,反而让片场所有人都愈发放鬆,属实正向反馈了。
“——还有一件事,”栗娜翻到记事板最后一页:“有一家名叫『龙行天下』的公司找我们接洽,说想在电影里植入词,开价八千,关於保健酒的……”
“改我的剧本台词才给八千?还是保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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