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更重要的是,郑钱清楚,市场最糟糕的时候还没有到来。
贝尔斯登只是个开胃菜。
最起码,雷曼还活著。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对马蒂说的。
“不了,就它,p,全仓做空,加一倍槓桿。”
年轻导演挥了挥胳膊,语气坚定:“就像你说的,p正在努力自救,而且它的资產很优秀,这些市场都看得到,所以肯定有人在赌它已经超跌。或者就像刚刚说的,第三波下跌浪要平仓,这些都是我们收集空头头寸的机会……空头可能不会太多,但赌徒什么时候都不会少。我买的也少,几万股的空头头寸,市场上应该还是有的。如果没有,就等一等。我相信20美元左右收集足够的空单不难。”
言之凿凿的他自然不会告诉这个刚刚见过两面的经纪人,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p的股价会迎来最为狂暴的一波下跌,市值从200多亿刀跌到不足一亿刀,更不会告诉他,做空只是这场疯狂赌局的上半场,而主持全场的猎手们此刻正磨刀霍霍,自然不介意某个小虾米助他们一臂之力。
经纪人確认了僱主的决心。
“既然这样……”
他飞快的按著计算器,嘴里念念有词:“——按照最近20美元左右的价格,十万刀,您可以从市场借来大概五千股p的股票……再加一倍槓桿,就是一万股。”
这空头。
够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