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司承年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指尖拨开黏在血痂上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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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些水来给你清洗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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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千千转身离去,又很快端着水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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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伤口的动作不算轻柔,却奇异地避开了最疼的地方,掌心偶尔擦过他汗湿的脊背,像带了簇微火,顺着肌理往心口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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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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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抽口冷气,不是因为疼,是她的发丝垂落,扫过他颈侧的皮肤,痒得人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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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千千浑然不觉,低头吹了吹他渗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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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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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落在他背上,温温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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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年猛地绷紧了脊背,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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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分明是在“轻薄”他,指尖的力道却坦荡得像在处理块木头,偏生他自己,心跳乱得像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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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来涂些伤药,很快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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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千千从袖中拿出一瓶药膏,扔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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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养身药材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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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身药材,你每天吃,没了我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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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年看了看这些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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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羊藿、鹿鞭、虎鞭、驴鞭、黄狗肾……\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