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帮忙的吗?”
田琬看着两人靠近,年纪大一些,面色严肃,眼神带着纹路显示着他的年纪,单眼皮塌着,但是眼神透着坚毅。
这个男人和她说着什么,应该是这个地方的方言,带着浓浓的口音,田琬一句话都没听懂。
但是好不容易抓到的救命稻草,田琬只能梗着脖子用普通话问男人,“同志您好,我想请问你们是去淮城部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