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低下头,林寰已经伸手撕下了乳贴,红肿未消的乳头可怜兮兮的。
"emmmmm......"林寰摸了摸,将那布片摘了下来。——原来那是可拆卸的。不过只剩下两个三角形框住......欲盖弥彰变成了赤裸裸的重点强调,白山耳朵红得发烫,强行抬起头,不敢再看自己。
林寰把绳子系好,最后撸着他的脖子轻轻摸了几下,"还有这个。"将带着铃铛的颈饰给白山带在脖子上。
黑色的布质宽带子有些厚度,不紧不松,正正好好,银质的铃铛在正中央,白山拨了拨,咣啷咣啷的声音小而清脆,可是视线再往下就是......
"啊......差点忘了。"林寰笑了起来。白山缩起来捂住自己已经精神起来的小白山。林寰拍了拍他,拿出一枚小笼子,"来吧。"
一切完成。
白山头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头上,睫毛低垂,嘴唇紧抿,脸颊上泛着粉红,一直延续到脖子上。山的峰被雪覆盖,只是这里的山是苍白的肌肤,雪是熟透果子般的红,刚柔相济的宽肩被柔美压倒性地攻占着,显出非同一般的奇异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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