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季耀祖整个人十分的亢奋,“就这么办,先让她去搭上张寻,将砖窑攥到季家的手里,到时候再让她身败名裂。家主,砖窑,都是我的。”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坐上家主之位的威风场面,快意如同毒液,瞬间裹满全身,整个人飘飘欲仙。
角落里的七婶婆,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藏在棉袄里的手止不住地哆嗦,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和难以喻的恶心。
他们怎么能如此恶毒,如此无耻。
季岁岁为季家付出了那么多,保住了大家的命,带着大家活下来。他们竟然要这样害她,把她当成随意用来换取利益的物件。
男人无耻起来,竟然可以如此没有底线,根本不把女人当人。
七婶婆死死咬着下唇,她不敢抬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她该怎么告诉岁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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