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唉,唉唉

怒气也和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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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甩了甩手：“……仔细想想，我掐断你的脖子其实也是没什么用的，毕竟这只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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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没那个必要，不管怎么说，你活着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于身份的问题，我倒也不怎么关心，如果某一天我真的要死了，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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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可惜……”路明梓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痕，不知在可惜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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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笑道：“……那，我有让哥哥的心情好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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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打了个哈欠：“那种无聊的事，结果怎么样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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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问道：“如果我做的很好，哥哥你能说一句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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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很烦人吗……”话是这样说，路明非脸上倒没有生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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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说吗？”她抱着路明非的手臂，用希冀的眼神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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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咬着粉唇，有些凌乱的漆黑发丝下是一张惹人怜爱的可爱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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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语气总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拒绝她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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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扭开脸，笑了一声：“爱，喜欢？谁会信这些，我还没蠢到把这种词挂在嘴边，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出口，哪怕我真的说了，除了用于敷衍不会有其他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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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梓脖颈上没有消去的红痕仿佛火烧一样隐隐作痛，一瞬间又像是陷入了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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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路明非又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补了一句：“……别的人我敷衍都懒得敷衍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先说好，我只是在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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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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