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无意义的辩经

，却看不见他们直接或间接杀死的那些人，到底谁更魔怔显而易见。”他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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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笙冷笑道：“我的确看不见，难道你就看得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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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打了个响指：“巧了，我还真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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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一旁沉默的女孩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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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终于开口说话，眼瞳泛起金色的涟漪：“言灵·梦貘，可以影响人的精神，将人拉入噩梦，看见人内心最恐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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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看向源稚笙，笑嘻嘻道：“还能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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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笙沉默了，怪不得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根本不怕身份暴露，原来在她进入这间屋子的那一刻，就已经被言灵·梦貘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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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甩衣袖，冷淡道：“你不必再用多余的话试探我了，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你绕进去，再多的正当理由也推翻不了你犯罪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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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杀死的那些鬼，他们也都该死吗？我们做的事，归根结底有任何区别吗？我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脸面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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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莫名能够确定一定和面具上的那幅咧开嘴角的笑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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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一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怪不得处心积虑要把问题扯到公平正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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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笙垂下眼帘：“执法人所要做的事的确见不得光，有时候我也后悔担下这份职责，可是，如果是你来拿这件事绑架我，未免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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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挑了挑眉：“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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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能代表正义的那一方，那些被我杀死的鬼嘲笑我永远不会懂扑火飞蛾的心情，我没有反驳过，现实并不美好，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注定一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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