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小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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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琉璃平静地建议道：“……如果你能像对待她们一样控制住你那张满口胡言的嘴，也许就用不着再费力气控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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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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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了一声：“……你似乎是搞错了什么，我可根本没有压抑过自己，如果有人爱路明非，他自然怎么也不会变成我这种人憎鬼厌的模样，可是，并不孤独的路明非，怎么有动力去点燃这个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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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墨水般暗沉的眼瞳散发着异样的神采：“他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沙沟，一瞬间的美好回忆能用一辈子去咀嚼，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犯错，要让这种人去为了维护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付出，等同于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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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不凑巧的是，赫尔佐格对这具身体做了脑桥分裂手术，所有路明非不想看见的东西都被塞进了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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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喃着：“真是好到了极点，像是薄薄阴云飘过的天空，细雨里夹杂着寒风，冷得人直发抖，望不见边际的阴沉天幕下只有我一个人，除了太阳，我什么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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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脸上浮现了没有温度的微笑：“有一说一，我必须得谢谢他，不然的话，这几年过去，我也不清楚自己的恨意还能剩下多少……至于现在嘛，托他的福，我无时无刻不在默念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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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我真觉得很可惜……”他遗憾道：“为什么会有次元壁这种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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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十指交叉捧在胸口，眼里冒出了小心心，十分惋惜：“要是能看见赫尔佐格和养殖蛇吻就好了，穿着黑西装的赫尔佐格博士和一身白无垢婚纱的江南，啊啊啊啊啊，太般配了家人们！咱就是说，一整个磕到了！这对cp真是撅撅子！建议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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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琉璃默默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我大概知道我的言灵为什么对你起不了作用了，不过，你高兴就好，脏话从嘴里吐出，心里就会干净些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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