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被分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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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翻了个白眼：“我上厕所你也要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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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笑了一下：“你如果愿意，我帮你其实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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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一脸嫌弃道：“去去去，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嫌害臊，我还要顾及自己的清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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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忽然奇怪地看着他，她缓缓说道：“……路明非，你到现在为止，没有想起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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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干脆道：“这事是我搞砸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认，你不会也要我土下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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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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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我想说的是，关于海底那时候发生的事……你……没有什么要叮嘱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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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吐出剩下几个字：“……警告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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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急着上厕所，想也没想就随口道：“有什么好说的，你又不是别人，还能举报我不成，不是，你今天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就为了这点事磨磨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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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脸上浮现了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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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起手：“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是不是浑身没劲，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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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无可奈何：“我都已经这样了，差点上厕所都要人扶，你能问出这种问题，我也是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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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知道了。”凯莎了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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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单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路明非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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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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