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毁灭即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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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到半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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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迟迟无法找到入侵者位置的情况下，曼施坦因教授向他老爹守夜人申请了开放学生们的言灵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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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曼施坦因教授马上进更年期的年龄还能收到他爹给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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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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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正拄刀而立，她身上冰蓝色的礼服还没换下，只是撕开了裙摆裁高了一截方便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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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会长一向是高傲冷然的代名词，但又与沉默寡言的楚子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冷漠，她以伟大领袖自居，尽管面带微笑，眼底的睥睨却也从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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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电话正接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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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涵，准备开始吧，我的客人已经来了。”凯莎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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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方淡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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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两个a级在这守门，他路明非不仅自己跑了出去，还把诺诺拐带走了……”凯莎失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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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错了，是诺诺拐走了他。”楚子涵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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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脸上表情很精彩：“……你对他还真是有够溺爱的，这种时候都要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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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吗……”楚子涵眼神闪烁，否定道：“还差的太远了，我到现在根本没为他做过什么，连亲口说出来说爱这个字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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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一时无言，最终还是提醒道：“我不想对你们的关系评价什么，但很显然的是，你对路明非的感情已经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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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涵轻笑一声：“你说的对，但是路明非天下第一，他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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