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盖伦出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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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告诉你，私底下的想法不对表面上的坚决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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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的步伐和她的话语一样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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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伱在深陷泥沼。”路明非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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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荣登神殿。”凯莎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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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去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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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能够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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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终于冷冷笑了一声：“能够选择拒绝才是真正的自由，而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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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莎第一次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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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权力，你的血统，你拥有的一切，都来自家族，是赋予你加图索之名的那些人给的，从出生起就一步登天，也意味着你距离地狱也只有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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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环绕在她耳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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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隐忍也只是暂时的……”凯莎仍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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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路明非脸上浮现了滑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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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骗骗哥们也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哥们被骗了也就笑笑，你自己想明白了千万别躲哪个旮旯偷偷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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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偷偷抹眼泪啊？！”凯莎恼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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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破防，我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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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高抬起手，将其作为凯莎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支点，随着她飞扬的礼服裙摆落下，两人又重新恢复紧贴着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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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曲已经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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