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衣掩顶真

错了吧，就跟千年虫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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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芬格尔瞪大了眼睛，“不是只有校长是s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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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不过不超过十個人。”列车员说，“快上车吧，靠站时间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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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垂头丧气的，嘴里呢喃着什么摩拉，原石，泰刀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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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着列车员走上月台，看见唯一一扇划开的门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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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换了衣服，也就是卡塞尔学院的校服，坐到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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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还是热巧克力？”古德里安教授问。他背靠着墙，后面是一幅被帆布遮挡起来的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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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巧克力。”芬格尔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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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你，要严肃，”古德里安教授瞪了一眼芬格尔，然后慈祥地看向路明非，“我是你的临时导师，学校指派的，这是新生入学辅导时间，你也可以要一杯烈性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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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摇摇头，十指交叉，严肃道：“教授，咱们直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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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还想说什么，被古德里安教授眼神扫过，只好缩了缩脖子，自觉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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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路明非的表情感染，古德里安教授干咳了一声，也不煽情了，开始为路明非讲解入学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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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签完了保密协议，突然打断了古德里安教授的长篇大论，他若有所思道：“教授，我对学位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你身后的这幅画，能掀开让我看看吗？自从到了这里，我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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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里安教授有些激动，还以为是路明非的血统开始觉醒，当即站起身，一把掀开白布：“当然可以，它就是我接下来要给你介绍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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