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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别扭地要将手抽回去,徐斯礼却用了点力握紧:“答不答应?你不起来跳一段芭蕾舞,我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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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样怎么起得来?还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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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礼愉悦道:“行,答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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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懒得理他的自导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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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回手,缓慢地挪动自己受伤的那条腿,重新躺平,准备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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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礼坐在旁边玩着她的头发,一会儿在指尖绕了几圈,一会儿又轻轻扯动,时知渺闭着眼,忍他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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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合上眼没过多久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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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却感觉脸颊好像被谁用头发来回扫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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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烦不胜烦的,要骂他,又听见男人自嘲似的说:“是不是,哪怕我为你死了,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依旧只会是陆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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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带着一种很重很杂的情绪,让时知渺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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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醒过来,可倦意却卷着她进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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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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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她在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求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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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徐斯礼在哈佛大学读大四,课业比较轻松,所以三不五时,就会亲自驱车六个多小时,横跨宾夕法尼亚州和马萨诸塞州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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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来,她都会很高兴,一接到他的电话,就会用跑的到他面前,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情不自禁抬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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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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