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棣身旁,还跟着一个身披袈裟,面容清瘦的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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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刚刚进去之后人太多,便没有看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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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再看,可不正是姚广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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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朱高煦和江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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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江澈手中那把极为眼熟的裂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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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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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额角渗出一丝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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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自己的这位父亲,怕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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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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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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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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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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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您来得正好!我跟您说,这位江兄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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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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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打断了他,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江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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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刀,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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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额角的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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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王……我,我们就是……那个,江兄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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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急于解释,舌头就越是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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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豪迈之气荡然无存,只剩下孩子在严父面前的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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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的目光依旧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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