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以族老为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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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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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旸敲打桌面不停，目光却瞥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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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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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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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殷旸一声呵斥，门外的一青年快步入殿，此人面容狭长，略显狡诈，年纪应当比殷旸大些，但此刻在殷旸面前，恭敬拜首，不敢再耍一丝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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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就是蜚廉之子？”殷旸吐出一口闷气，才道：“偷听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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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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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伯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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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毫不犹豫，一拜到底，等待殷旸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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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旸摆摆手，嫌恶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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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闻声，紧忙站起，低首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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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旸打量对方：“吾知晓蜚廉有二子，大子恶来，中子季胜……汝是那季胜罢，倒是圆滑，和那傲骨不屈的蜚廉倒是不怎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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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胜闻声低头不知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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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旸拍拍桌面上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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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会管他心思，立即下令：“汝立刻派信得过的人将这东西送交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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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抽出一张帛书，提笔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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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下一个个泛着杀意的巫文，上面全是他准备对那些族老们进行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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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罢，他递给季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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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询问：“恶来带着五千战车到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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