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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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陷入美人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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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去城中看看商人们的生活,去其余商城,更甚是商田之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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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他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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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宗室大臣们惯会趋利避害,说给汝听的,都是汝想听的,忠言逆耳,若是哪天汝昏了头,害得大商倾覆,别怪吾……别怪吾不管汝,不管先王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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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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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受拿起酒杯,莫名看着殷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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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旸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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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对汝的评价,固执己见,目下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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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汝好战,可打仗,哪有真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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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比谁的损失更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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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担忧大商在汝手中久战不休,最终被别的方国夺了便宜,败落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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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对吾言:若有一日殷受败,也可退回商丘去,重整旗鼓,再战不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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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不孬?”殷受闻言,低喃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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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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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不了解自己的父王,帝乙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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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有揭破殷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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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味笑着,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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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殷受眉头蹙起,举着空了的酒尊摇晃,可却是再倒不出一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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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仲紧忙上前:“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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