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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除夕到初三,她也不行了。
“我跟姐姐一起死,百年白?头埋在同?一座墓碑下,”陆尽燃一边强取,一边纯真?无害地歪头朝她笑,双眼深不见底,“才算过瘾。”
盛檀心口的震感钻进四肢百骸,没精力再多想,被他占据全部心神?。
他随口一说的吧。
只是床上情?绪上头的疯话吧。
接近中午时,盛檀下定决心今天必须要出门,明天就要离开海岛返程了,再留在房间里,她真?的会散架,这个岛上留下的印迹也太少了。
等回到京市,一切都会改变。
盛檀伸了伸腿,酸得使不上力,想去浴室打理自己也懒得动,她抗议地瞪着陆尽燃,陆尽燃俯身把她托起来,让她挂在胸前,双脚交叠在他腰后?。
盛檀软趴趴贴在他身上,头犯懒地往他肩窝里一埋,摆烂地等他伺候。
陆尽燃心爱得把人抱稳,侧头看向墙上镜子,他臂弯里的人又瘦又轻,没有妆容,干净白?皙,长发凌乱,清冷距离感都收起,显得坏脾气又稚气,模样恍若从前初见时的小女孩儿。
好像她还没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