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远远窥探着父母对陆煊嘘寒问?暖,搂抱安慰,他也抱了抱自己,他没有那么贪心,他只是想要被摸一下头。
后来他的身体,皮肤血肉,他不再放进眼里,当成工具,拿来利用?也无所谓,他不懂什么是自珍自怜,疼痛都成了家常便饭,会忍,会习以为常,他明白他的痛苦不被在乎,用?不着露出来自取其辱。
直到那年,他因为嫉妒盛檀贴身照顾生病的小孩儿,故意让自己高烧。
烧到意识不清的时候,他还想,他又做蠢事了,这样有什么用?呢,他就算死了,谁会在意,他只是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弟弟,她?不会管他。
没有人管过他。
但那天晚上,盛檀陪他打针,手心贴在他额头上,寸步不离看?护他退烧,他不敢醒,深夜小心翼翼勾着她?细软的指尖,睫毛间藏着泪,以为是做梦。
他痛恨自己好得太快,厌恶自己没有更多受伤的机会,他也意识到,这幅身体,竟然?能换来她?只给他一个人的注视。
他拿透支自己来讨要她?的关?心,终于被她?看?透,他恐惧地以为她?会疾言厉色,嫌恶他,可她?却?摸着他的脸,抱住他,跟他说:“不受伤不生病,姐姐也对你好,你这样我看?着难过,很心疼。”
心在那个傍晚好像被捣成了泥,又捏成一个她?的形状。
可现在。
她?不会了。
之前他腰上不愈合的伤,指甲按出的口子,她?表现的心疼都不过是给他的饵,到今天,她?生他气?,懒得敷衍他,他血流得再多,她?也只会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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