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这种小孩儿似的习惯还是跟以前一样。
她记得陆尽燃十三岁那年冬天,寄托班里有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生病,家里顾不上管,就拜托给她和妈妈照顾,她偶尔摸着额头给他试体温,那小男孩性格很甜,喜欢她手凉,总亲热黏着她。
陆尽燃那时还不爱说话,不出声地直勾勾看着,她忙着照顾别人,也就忽略了他。
过了不到三天,那小男孩刚痊愈,陆尽燃毫无预兆突然病倒,高烧烧得意识不清,清瘦身体蜷成一团,小脸煞白。
她送他去医院,他迷蒙中抓住她的手指,小心放在自己滚烫的额头上,水淋淋望着她,轻声央求:“也摸摸我,行吗。”
从那以后,陆尽燃好像迷上生病,小病小痛都来找她,让她贴贴额头,直到某次她意外撞见他故意在外面淋雨,她严厉凶他的同时,才隐约意识到,他太需求她的关心了,宁愿受罪,也想有理由挨在她身边,缠着她亲近。
盛檀手指沾了一下陆尽燃的额头就作势挪开,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又按了回去,酒染的嗓子泫然欲泣:“太轻了,摸不出来,你再重一点。”
没骗人,他摸着是真的发烧了。
估计前些天雨夹雪的劲儿刚被醉酒带出来,一块儿爆发的。
盛檀这次实打实覆上去,揉了揉他:“喝了多少?”
“数不清……好像一瓶红酒。”
“以前喝过吗?”
陆尽燃摇头,发梢有些硬,毛绒绒的触感,恰到好处戳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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