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妈妈,照片里的人是爸爸吗？

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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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样子，她终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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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地抽出一张照片，正要照着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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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卧室门被推开，阮清梨探进身来，“甜甜，手抄报画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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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吓得一哆嗦，慌忙将照片塞进裙子的口袋，怯生生地转过身，“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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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梨的目光扫过地上敞开的铁盒，脸色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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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女儿：裙子、小手、脸蛋都蹭满了灰，乌黑的头发上甚至还挂着细细的蛛网，模样狼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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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见妈妈面无表情，以为是自己乱翻东西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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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小脑袋耷拉着，双手紧紧贴着裤缝，脚趾无措地抠着地板，声音糯糯地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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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对不起，我不该乱翻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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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梨意识到方才吓着了孩子，走过去，轻轻拂去甜甜头上的蛛网，揉了揉她的发顶，“妈妈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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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眉眼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她指着铁盒里的照片，“妈妈，照片上就是爸爸吗？是上次在商场外面遇到的叔叔，另一个叔叔也说我们长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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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列无形的列车轰然碾过阮清梨的心房，“轰隆隆”，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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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抿紧嘴唇，下唇失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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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那双如浸水葡萄般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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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已经六岁了，也开始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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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梨胸口一窒，蹲下身，平视着女儿的眼睛，“照片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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