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那个……科米罗夫厂长……彼得罗夫局长说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他……他会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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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刘长河一眼,眼神平静得有些深邃:“要么被下放到某个偏远的小厂当一辈子默默无闻的小职员,直到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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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被发配到更穷更苦的边疆地区,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哈巴罗夫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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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总之,这个人,我们不会再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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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河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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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知道苏联体制内处理人的手段很厉害,但亲耳听到秦远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如此冷酷的结局,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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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碾盘转动起来,无声无息,却能将一个不久前还趾高气扬的厂长碾得粉身碎骨,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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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了……”刘长河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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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深刻认识到,自己跟着的这位老板,手腕是何等的强硬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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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看出他的紧张,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做好我们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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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河立刻收敛心神,问道:“老板,配方和设备的事情,您打算怎么解决?国内……有门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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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门路有,但需要换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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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中快速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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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秋林公司传承人回忆,禁酒令时期苏联专家曾专程来哈尔滨学习原始配方,试图用这种民族饮料对抗西方的可口可乐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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