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潜在的庞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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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子一直跟在秦远身边，看他跑了一家又一家百货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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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的疑问，不知道秦远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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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哥，我们要找什么？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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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径直走向柜台后面一个穿着蓝色制服、面容有些刻板的中年女售货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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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一下，同志。”秦远用刚学不久的俄语，流利开口，“你们这里有格瓦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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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售货员正低头整理票据，闻言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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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瓦斯？”她重复了一遍，明显在回忆什么，“没有。商店里早就不卖格瓦斯了。也许乡下有些老太太会自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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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心中一动，追问道：“为什么？以前不是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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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售货员撇了撇嘴：“以前？是有过，但味道根本难以保证！有时酸，有时苦，有时甜。好喝的格瓦斯，数量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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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除了那些酒鬼，谁还喝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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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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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工业化生产！品质无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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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计划经济下格瓦斯消失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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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大帝的推广失败，不仅因为口感改良问题，更在于没有建立稳定、标准化、规模化的生产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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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心中的火焰瞬间被点燃，他的猜测完全得到了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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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秦远压下翻涌的情绪，对女售货员点点头，转身拉着还在云里雾里的刚子快步离开了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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