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和邰砾偶尔也会聊到工作上的动态,邰砾看了新闻,第一时间就知晓了,打电话向他问更详细的内容。
江少观很淡定,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搞投资,但谁能保证搞投资一点不亏呢?
对方提出清退后,发布了以资抵债的方案,易于保值的不动产在确定价格并清晰产权后进行实物兑付,可以挽回一部分损失。
要说公司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也称不上严重的打击,至少他有信心扛过去。
微信上不断地有人来找他问情况,江少观本来有点心烦,但接到邰砾的电话,那点儿心烦也就随着香烟的烟雾消散了。
“你在抽烟?”
江少观定睛一瞧,也没有开视频,他又吸了一口,随手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你怎么知道?”
“声音有点哑。”邰砾直截了当,“差钱吗?”
江少观也不是专门和邰砾客气,只是没到要借钱的地步。
他的语气比邰砾还要轻松:“差啊,砾哥哥是打算养我吗?”
一直叫的“砾哥”,突然来一句“砾哥哥”,邰砾心口宛若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以前江少观就爱这么叫他,后来长大一点,才觉得过于黏糊。
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叫也是不知羞耻。不过听到他还能开玩笑,邰砾却是放下心来,他当然知道江少观没有那么脆弱,但知道他遇上事儿,却还是会为之发愁。
“养你……”邰砾顿了顿,“我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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