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倒是兴奋得有点睡不着,他偷摸摸地拿出手机,点开自带的相机,对准邰砾的睡颜拍了一张。
邰砾的五官很大气,脸部的线条流畅,睡着时比平时看起来还要年轻几岁。
“砾哥。”江少观怕把他吵醒了,说话是用的气音。
但他就是想叫叫他。
邰砾不舍防备的模样让江少观心痒痒,他悄悄在他唇角落下一吻,然后得意地笑了笑。
“我的。”
以往易感期对于邰砾而言是一种危机,他会变得不再理智、会暴躁、会露出兽性的那一面。
直到江少观回国,他每次易感期都在对方的陪伴下度过,他又担忧起他们不明不白的关系会暴露,觉得江少观太疯狂。
现在,他终于可以把一切别的想法都抛开,做到享受易感期。没有工作,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和江少观。
江少观提前把工作都安排好了,第二天下午起就在家里陪着邰砾。
邰砾有些易感期来临前的反应,例如发热,肌肤体温高,在江少观贴过来时,总忍不住想把他推开。
“热,别挨我。”
“不是。”江少观声音有点委屈,“都说alpha易感期是很喜欢和人抱抱的。”
邰砾纠正道:“抱就抱,不要说抱抱。你多大岁数了?”
“……”江少观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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