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卧室里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理智回归的片刻,他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可没能清醒上几分钟,又卷入了情热里。
他一个人胡乱地不得要领地弄,身上的热意丝毫没有消减。
他愤怒地砸东西,用拳头捶墙,将一双手折腾得血淋淋。
第三天了,他与世界像是切断了联系,一个人怒吼、痛苦、狂躁。
家里的抑制剂已经被用光,他一次性扎了四针后,冷静了一会,窝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隐约看见面前有一个人影。
“江……”
不是江少观。
邰星宇担忧地看着他:“哥,你的手流血了。易感期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去医院?”
邰砾声音喑哑:“你怎么在这?”
“父亲给我说联系不到你,我敲门没人应,就自己进来了。”邰星宇说,“我叫了私人医生过来,他马上要到了,给你包扎一下伤口,顺带做一下检查。”
邰砾冷硬道:“我不需要做检查。”
邰星宇平时很好说话,但现在邰砾是这副样子……
他不知道他哥的易感期症状会这么惨烈。是的,眼前的画面可以称得上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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