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信息素是雪松,在百科上就能查到。知情人看向邰砾,露出为难的神色。
易感期的alpha如果不控制信息素,会造成身边的omega被动发情。
邰砾冷着一张脸出声:“抑制剂有吗?”
球场配备有医疗团队,自然是有alpha抑制剂的。
邰砾注射了两支抑制剂,勉强稳住了信息素水平。
高尔夫是不能继续打了,老贾赶来接他回别墅。抑制剂像是一捧清水将火势控制,但火苗仍然没有完全熄灭,在车上,邰砾已经能感觉到火逐渐烧起来的趋势,身体越来越热。
他不确定明天自己能否照常去公司,给何秘书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工作,只不过说了几句话,额头和背脊不断地冒汗,挂断电话,止不住靠着椅背喘气。
老贾很是担心:“邰总,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邰砾根本不想别人看见他在易感期的这一面,“不要告诉任何人。”
他稳住步伐进了门,一进门就跌坐在地上。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刚不是还注射了两针抑制剂?
为什么抑制剂没用?!
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他抱住脑袋,低声嘶吼,双目一片赤红。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卧室,想注射更多的抑制剂,但不知是泪还是汗,让视线变得模糊,他胳膊的肌肉在颤动,快要握不住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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