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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去理解,却不能感同身受。
他知道答案——江少观喜欢他。
江少观说过很多次,但那是他第一次有实感,心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说不会再赖着他的江少观真的走了,邰砾有时候回到家门口却像出现了幻觉,感觉江少观就在门口等着他,然后质问他为什么把他调到b市。他们会吵架,会闹得不愉快,但也会做爱。
但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说过几次结束,江少观都不肯放手,这次却是走得干脆,没有多余的话可以对他说。
江少观的态度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也是怪了,他为什么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觉得他和江少观抛却工作上的联系,只剩下解决生理需求,他们没有过正儿八经的约会,就像江少观说的,他们甚至没有一同看过电影。
可江少观走后,他却发现江少观无处不在,他系的领带是江少观送的,家里助眠的香薰是江少观买的,就连他想喝酒,打开橱柜随意拿了一瓶酒,发现也是江少观放在他这的。
他周末去了常去的拳馆,老板问他“之前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呢?好久没见他了”。
他去应酬,不清楚邰氏变动的合作人还托他“向江总问候一句”。
全他妈的都是江少观。
江少观就跟消失了一般,去了b市没有发来任何讯息。
但他在邰氏工作,又是高层,不可能和邰砾全无交集。
分公司在一个项目上竞标失败,邰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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