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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砾怕第三人知晓他们的龌龊事,江少观怕邰砾继续把自己推远。
但邰砾说的话是通知,不是商量,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去改变他的决定。
“十点钟有个会,你回去换个衣服还来得及。”邰砾说完就朝门口走。
“我还得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恐怕来不及。”男人早晨起来有自然反应是正常的。
邰砾顿足:“难道十几个人的会议要因为你一个人推迟吗?你可以硬着去开会,反正丢脸的不是我。”
“……”江少观无言以对,“借你一条内裤。”
“嗯。”邰砾离开了。
经过这一出,江少观的醉意已经全然消散,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受了凉的缘故,脑袋有些发昏。
他后悔昨晚任由自己喝多了,的确是不该犯的低级错误。
他走到邰砾的卧室去找内裤,却发现新内裤已经没有了。
只犹豫了几秒,他将邰砾穿过后洗干净的内裤套到了身上。
即使是清洗过的,他却还是有种微妙的刺激感。
邰砾不会发现。
或者说,邰砾发现又能怎样?他又不是不问自取。
胯下的反应没有下去,反应因为“穿着邰砾的内裤”这样的认知而更加兴奋。
他也许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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