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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三年前的事儿了。他和邰砾在办公室胡搞了一通,把沙发一角弄脏了。因为还要开会,谁也没注意。
邰砾当时的秘书发现了沙发上的污渍,询问邰砾需不需要预约专门的保养师傅上门。
邰砾哪有脸让师傅上门清理,直接说换一张沙发。
换沙发事儿小,别把他换了就行。江少观这么想着,为了让邰砾消气,主动订了一张比先前更贵的皮革沙发。
也是因为这件事,邰砾不确定秘书是否发现了他和江少观之间的猫腻,对他而言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此换了秘书,把原本的秘书调去了另一个岗。
邰砾明显也想起这茬了,拿筷子的动作顿了顿,但没有回话。
江少观无意让他回忆这段插曲,他怕邰砾恼羞成怒。
就像上次一样。
江少观点的是大酒店的特送,但因为经常吃同样的几道菜,吃了几口就有些腻味了,他抬眸看向邰砾的便当盒,菜色丰富,而且一看就很营养。
“柳姨怎么不多做一点给我也带一份。”江少观嘀咕了一句。
邰砾没有解释这不是柳姨做的,他觉得没有必要。
不是柳姨做的是谁做的?齐望轩?齐望轩又是谁?怎么认识的?
牵扯出来的问题都没有意义。
江少观握着筷子伸向便当盒,邰砾:“干嘛?”
江少观:“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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