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秘书支走了,等会你送我回去?”
“我喝酒了,你让我开车?”江少观嚼着刚从前台顺手拿的薄荷糖,喉结上下滑动。
邰砾:“你还怕交警?”
江少观抬眸:“我怕车祸。”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十几年前的那场车祸,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半分钟后,江少观再次开口,将方才沉默时间里勾起的记忆都抛到脑后:“我多开了间房,不回去了。”
邰砾猜到了,明知故问:“和我有关系吗?”
江少观压低了声音:“我今天无偿加班还输了钱,邰总不犒劳我一下?”
酒店时不时地仍有路过的客人,他俩个高长相优越,杵在大厅引人注目。
邰砾心下不满,不想和他在公众场合纠缠,摊开右手。
江少观一瞬间晃了神,差点想把手放上去牵着。
可下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有多离谱。如果他这么做了,邰砾一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房卡。”邰砾说,“你在看什么?”
江少观把卡递给他:“看你手相。”
邰砾不太在意道:“你什么时候还开辟了这个业务。”
他们不是同时进房间的,邰砾上楼后,江少观过了十几分钟才去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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