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砾的脸已经洗得不留一丝爱欲的痕迹了,但江少观眼前浮现的还是他在床上的模样。
怎么有人十几分钟前还浑身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堪比片子里的演员,十几分钟满脸严肃、不苟言笑,仿佛心里只有工作。
因为是在家里,邰砾穿的是家居服,领口微敞,特别是倾身去拿茶杯的时候,在江少观的角度能够看清他胸前的指痕。
他对邰砾身体的每一寸都爱不释手,也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江少观可以演作心思扑在工作上,但信息素却骗不了人。闻到逐渐浓郁的威士忌香,邰砾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在想什么?”
怎么有人一边谈正事一边发情?
如果不是太熟悉江少观的信息素,邰砾甚至会怀疑这味道是从其他地方传来的,毕竟从江少观的脸上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他没觉得江少观在回味方才的性事,也没觉得江少观的发情同自己有关。
他不觉得他的身体对一个alpha而言是有吸引力的。江少观之所以和他做,无非图的是耐操和方便。
他们谈的是江少观在h市和那边房地产开放商负责人沟通的情况。邰砾想到之前的那通电话,电话里负责人让江少观挑选陪酒的少爷小姐,便觉得江少观一定是联想到了在那边的艳遇。
他心中有些不悦,觉得江少观的工作态度有问题:“专心点。”
江少观挑眉,笑得有几分邪:“不好意思,控制不住。”
“你的气味阻隔剂放哪儿了?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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