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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观把烟熄灭,缓缓勾起唇角,朝床走过去:“睡,怎么不睡。”
即使睡一张床,他们也是背对着,没有任何温情旖旎,床很大,他俩睡姿也很安稳,几乎睡时是什么样子,醒来时就是什么样子。
睡一张床这件事从来就不代表什么。还没习惯这样别扭的关系时,江少观还会有点犹豫是否该留下来过夜。但邰砾格外坦荡,坦荡得就像他们不是刚做了爱,而是刚切磋了拳脚功夫。
坦荡得让江少观心酸。
江少观和邰砾一起长大,小时候就睡过一张床了。
现在和以前有很多的不同,可他最想要的那种不同,注定无法实现。
第二天早上是邰砾先醒,还没睁开眼,感受到的就是浑身肌肉的酸痛,特别是那难以言说的地方,火辣辣的。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昨晚的内裤已经成了一块脏布,被揉成一团扔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