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罚跪

她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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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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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那日同我说一辈子不能忘程氏的恩情，一辈子要记着江燕婉当时是替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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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日我见着她想起程氏，将程氏的遗言转告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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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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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约莫是心里难过，江少爷不问青红皂白就冲我发火，我惹不起他。”林清婉笑了一下，“我说给燕婉道个歉，他也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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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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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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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辞冷厉，掌心出了冷汗，眼下的伤痕让她看起来孤傲又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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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心口发堵，眼神更是愤怒又失望。这是她第二次挑衅自己作为母亲和相府主母的威严，她是想说自己不辨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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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放软语气，说的话却险些让林氏吐血，“母亲把程氏当恩人敬重，知她过世却未曾让燕婉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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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是见母亲把燕婉养得这样优秀，程氏在天之灵必定高兴。她生前盼着能听亲生女儿唤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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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林氏闭了闭眼，“我同你说过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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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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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疑惑，“母亲既对外宣称我们是双生子，又为何要让我记一辈子程氏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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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真心疼程氏，就该知道她送信回来是想认回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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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程氏已经死了，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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